资治通鉴阅读二十
(座次表,↑N)加粗为原文,来自古诗文网。
刘备
关羽 法正
张飞 庞统
赵云 马良
诸葛亮 张星彤
姜维 张星彩
陈寿 李密
诸葛尚 诸葛瞻
刘禅
换位子的时候,诸葛亮还在和姜维讨论那首《钢铁洪流进行曲》的谱子。弹幕里面对这曲子的描述是“气自华”,虽然意思其实是“气氛自然而然地中国了起来”,而且这个解释里面的“中国”跟“做人不能太美国”“气氛突然苏维埃了起来”一样,是表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民族特有的气质和氛围。但是季汉众人显然不懂后世的缩略语的妙处,只能从“气自华”一词的本意来理解。
“气质才华自然流露横溢。”刘备觉得这句话就是形容他初见诸葛亮时,对方给他的的第一感觉。
“我觉得那首曲子确实有一种气势。”诸葛亮表示,“虽然更让我惊诧的是那个被称为'99诶'的东西。”
“看上去像是跟丞相的木牛流马相似的产物。”姜维说。
“或者说是战车——铁制的。”
旁听的赵云好笑又无奈地发觉诸葛亮的重点很快就从音乐转向了军事,是该说丞相的责任感太强以至于现在都放不下呢,还是说这些都是诸葛亮的爱好所以自然而然地就转移了话题?
“咳咳,”张飞的大嗓门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这个先人板板(指棺材盖儿)又——咳咳。”他突然爆了一句四川话粗口让关羽、庞统等面露一丝茫然,而其他人则是笑了起来。
“石板上说:因为接下来是入蜀的重头戏,所以会随机从在场众人的心理活动里选择一句,匿名放出,石板上不会公布人的,权作娱乐吧。”
刘璋敕在所供奉备,备入境如归,前后赠遗以巨亿计。备至巴郡,巴郡太守严颜拊心叹曰:“此所谓‘独坐穷山,放虎自卫’者也。”备自江州北由垫江水诣涪。璋率步骑三万馀人,车乘帐幔,精光耀日,往会之。张松令法正白备,便于会袭璋。备曰:“此事不可仓猝!”庞统曰:“今因会执之,则将军无用兵之劳而坐定一州也。”备曰:“初入他国,恩信未著,此不可也。”璋推备行大司马,领司隶校尉;备亦推璋行镇西大将军,领益州牧。所将将士,更相之适,欢饮百馀日。璋增备兵,厚加资给,使击张鲁,又令督白水军。备并军三万馀人,车甲、器械、资货甚盛。璋还成教,备北到葭萌,未即讨鲁,厚树恩德以收众心。
——要是当初听从了建议,当场袭击刘璋就好了。
“这还真是……”马良说,“连称呼都没有,打定主意不想让我们知道匿名者是谁吗?”
“要猜一下吗?”张星彤问。
“如果最后会告诉我们正确答案,我就开个盘口,赌一赌。”法正战术后仰,“可惜不行。”
庞统说:“你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做赌注?”
法正怔了一下:也是,现在他们是真正的身无长物,而且想要什么空间一般都会直接满足,实在没有打赌的乐趣。
不过他很快咧嘴一笑:“听说有个游戏叫做'真心话和大冒险'。”然后他简单向大家解释了一下游戏规则,补充道,“赌赢了的让赌输了的说真心话或者玩大冒险都可以啊。”
“游戏可以以后玩。”诸葛亮不以为然地说,“也许这句话是不止一个人的心里话呢!”
“肯定不是我的。”有点意外的是,最可能这么想的庞统主动自爆,“我觉得,至少在入蜀这件事上,我们已经做到了最好。”
“有道理。”再一次意外,是张飞附和了庞统的这句话,“还记得上次我们读的那一段吗?蜀中人士对我们并不欢迎,黄权、王累……总之大兄先收人心还是很对的。”
赵云说:“所以益德你后来才义释严颜?”
关羽也赞同说:“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可异也。”似乎有一点点自我感慨——是在说自己守荆州时吗?刘备不着痕迹地看着他,确定云长无事才放心。
第一段过去了,张飞接着读下一段。
孝献皇帝辛建安十七年(壬辰)
刘备在葭萌,庞统言于备曰:“今阴选精兵,昼夜兼道,径袭成都,刘璋既不武,又素无豫备,大军卒至,一举便定,此上计也。杨怀、高沛,璋之名将,各杖强兵,据守关头,闻数有笺谏璋,使发遣将军还荆州。将军遣与相闻,说荆州有急,欲还救之,并使装束,外作归形,此二子既服将军英名,又喜将军之去,计必乘轻骑来见将军,因此执之,进取其兵,乃向成都,此中计也。退还白帝,连引荆州,徐还图之,此下计也。若沉吟下去,将致大困,不可久矣。”备然其中计。及曹操攻孙权,权呼备自救。备贻璋书曰:“孙氏与孤本为脣齿,而关羽兵弱,今不往救,则曹操必取荆州,转侵州界,其忧甚于张鲁。鲁自守之贼,不足虑也。”因求益万兵及资粮,璋但许兵四千,其馀皆给半。备因激怒其众曰:“吾为益州征强敌,师徒勤瘁,而积财吝赏,何以使士大夫死战乎!”张松书与备及法正曰:“今大事垂立,如何释此去乎!”松兄广汉太宗肃,恐祸及己,因发其谋。于是璋收斩松,敕关戍诸将文书皆勿复得与备关通。备大怒,召璋白水军督杨怀、高沛,责以无礼,斩之;勒兵径至关头,并其兵,进据涪城。
——曹操攻孙权还是很有威胁的啊!
——怎么总觉得杨、高二人很悲惨。
——当时在荆州的人其实不少吧。
——万兵……我想到了什么……
——张鲁真是太弱了,找借口都用不上他。
——就这样还要找人帮忙对付张鲁的刘璋岂不是更弱?
——不然其他人怎么取得益州?
——这是在说我们弱得只能打刘璋了?
——等会儿,不是心理活动吗怎么还聊上了?
——因为一直在读啊……
“什么和什么呀!”张飞放下石板,“不读了不读了!”
”来我分析一下:”诸葛瞻甚至做了笔记,兴致勃勃地说,“第一句是一个事实,而陈述它的言下之意就是其他人不构成对孙权和联盟的威胁。”
“也就是说这是知道后来那些你来我往却似乎没什么结果的曹丕和孙权的战争的人?”刘禅问。
“未必,”诸葛瞻见状把笔记分享给刘禅,“据我所知,'孙十万'这个称呼其实挺早的了。”
诸葛尚似乎觉得有点逻辑谬误,但是诸葛瞻却觉得某句话很有问题:“万兵……”他嘀咕着,暂时忽略了其他人。
刘禅也开始分析:“向成都要兵结果只得到了部分……一万这个数字……想到了什么相似的情况……”
翁婿俩对视一眼:“所以这句话是——”
“好了,下一个。”姜维打断他们的举动很像不打自招。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