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阅读十八

(座次表,↑N)加粗为原文,来自古诗文网。

                刘备

         关羽       法正

      张飞              庞统

   赵云                     马良

诸葛亮                        张星彤

   姜维                     张星彩

      陈寿               李密

         诸葛尚   诸葛瞻

                 刘禅

对于养孩子的话题,诸葛尚再一次申请退出群聊。

诸葛亮却示意他不要着急,然后请儿子优先回答这个问题。

诸葛瞻回忆半晌,总觉得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长大了,然后就有了孩子。现在要他在爹和儿子面前谈教育?

他运用自己的好记性,尽可能地说了全部的内容,无非也就是忠贞爱国、诚信礼义等等。

然后诸葛亮问尚儿,他爹说的对不对。

诸葛尚挠头:“原来当时爹是那个意思吗......”

很好,诸葛亮笑道:“看来尚儿对你也有很多误解呢,思远?”

诸葛瞻感觉似乎父亲看穿了他压在舌头下面的那句话,然后委婉地表示自己可能误解他了?

也是,《诫子书》里面的“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成了多少人的座右铭。诸葛亮怎么会不管自己亲生儿子的教育问题呢?

刘备作为唯三的儿子在场的人,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的教育问题。可是对面的刘禅非常不配合,他在和张家的姑娘“眉目传情”,让刘备感觉自己被亲儿子无视了。

其实是刘禅和张星彤都想到了刘谌,他们的目光里带着太多的意味,让张星彩都不敢问儿女们后来的情况。

不过嘛......庞统和诸葛亮吵起来了?

庞统觉得诸葛亮的教育理念不对,好好的一个孩子你教他“绝情欲”(见诸葛亮《诫外生书》)做什么!诸葛亮不甘示弱,当即反驳。两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等等,什么情况?姜维显然没遇到过诸葛亮跟别人当面起争执的场景,但是看刘备等人也有些茫然,似乎也没有遇到过这种局面,姜维也就大概猜到了一点:

这是诸葛亮在他很年轻的时候,和同学们讨论的场景。那时候,不必有任何顾虑,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观念和想法。甚至连什么“你要是不服,自己来啊!”“我要是早知道我能被你气活过来。”“你活着也得承认我是对的。”之类的表述都肆无忌惮地飘飞出来了。

后来,当这些青年学子,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迈入仕途,便不得不谨言慎行了起来。就算是诸葛亮,也再没有当初那种轻便——他必须把自己的精力放在有利于江山社稷、国计民生的事情上。而学术研究其实要的是“无用”,是仅仅凭着人类固有的好奇心理去进行的活动。

这场争吵最终不了了之,都在假设的层面上空对空的辩论是没有结果的。庞统口干舌燥地喝水,法正就拿过石板继续读,毕竟教育问题的话,有权讨论的关羽、张飞、赵云都是武将,没什么好说的。

孝献皇帝辛建安十五年(庚寅)

刘表故吏士多归刘备,备以周瑜所给地少,不足以容其众,乃自诣京见孙权,求都督荆州。瑜上疏于权曰:“刘备以枭雄之姿,而有关羽、张飞熊虎之将,必非久屈为人用者。愚谓大计宜徙备置吴,盛为筑宫室,多其美女玩好,以娱其耳目;分此二人各置一方,使如瑜者得挟与攻战,大事可定也。今猥割土地以资业之,聚此三人俱在疆场,恐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也。”吕范亦劝留之。权以曹操在北,方当广揽英雄,不从。备还公安,久乃闻之,叹曰:“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略同。时孔明谏孤莫行,其意亦虑此也。孤方危急,不得不往,此诚险涂,殆不免周瑜之手!”

“一时瑜亮......”法正又想到这个成语。

刘备笑道:“孝直,别提演义了!”

法正说:“那接下来请大王来读吧,我觉得我读不好。”

原来下面是庞统的出场。

刘备以从事庞统守耒阳令,在县不治,免官。鲁肃遗备书曰:“庞士元非百里才也。使处治中、别驾之任,始当展其骥足耳!”诸葛亮亦言之。备见统,与善谭,大器之,遂用统为治中,亲待亚于诸葛亮,与亮并为军师中郎将。

“果然还是比不上孔明有牌面啊!”庞统笑道,“出场还带音乐的!”

刘备“哟”了一声:“接下来是孝直了?”

孝献皇帝辛建安十六年(辛卯)

扶风法正为刘璋军议校尉,璋不能用,又为其州里俱侨客者所鄙,正邑邑不得志。益州别驾张松与正善,自负其才,忖璋不足与有为,常窃叹息。松劝璋结刘备,璋曰:“谁可使者?”松乃举正。璋使正往,正辞谢,佯为不得已而行。还,为松说备有雄略,密谋奉戴以为州主。会曹操遣钟繇向汉中,璋闻之,内怀恐惧。松因说璋曰:“曹公兵无敌于天下,若因张鲁之资以取蜀土,谁能御之!刘豫州,使君之宗室而曹公之深仇也,善用兵。若使之讨鲁,鲁必破矣。鲁破,则益州强,曹公虽来,无能为也。今州中诸将庞羲、李异等,皆恃功骄豪,欲有外意。不得豫州,则敌攻其外,民攻其内,必败之道也。”璋然之,遣法正将四千人迎备。主簿巴西黄权谏曰:“刘左将军有骁名,今请到,欲以部曲遇之,则不满其心;欲以宾客礼待,则一国不容二君,若客有泰山之安,则主有累卵之危。不若闭境以待时清。”璋不听,出权为广汉长。从事广汉王累,自倒县于州门以谏,璋一无所讷。

法正至荆州,阴献策于刘备曰:“以明将军之英才,乘刘牧之之懦弱;张松,州之股肱,响应于内;以取益州,犹反掌也。”备疑未决。庞统言于备曰:“荆州荒残,人物殚尽,东有孙车骑,北有曹操,难以得志。今益州户口百万,土沃财富,诚得以为资,大业可成也!”备曰:“今指与吾为水火者,曹操也。操以急,吾以宽;操以暴,吾以仁;操以谲,吾以忠。每与操反,事乃可成耳。今以小利而失信义于天下,奈何?”统曰:“乱离之时,固非一道所能定也。且兼弱攻昧,逆取顺守,古人所贵。若事定之后,封以大国,何负于信!今日不取,终为人利耳。”备以为然。乃留诸葛亮、关羽等守荆州,以赵云领留营司马,备将步卒数万人入益州。孙权闻备西上,遣舟船迎妹,而夫人欲将备子禅还吴,张飞、赵云勒兵截江,乃得禅还。

刘禅这次没有向赵云等道谢,不像之前读到长坂坡那样,但是看向赵云、张飞的眼神充满了膜拜之情。

张飞竟然因此有些坐不住,咳了一声,又瞪回去。刘禅“变本加厉”地回以讨好岳父的谄笑。

诸葛亮和对面的张星彩、张星彤一起偷笑。

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风云涌动。

倒是马良似乎想起了他的某个可能是本家的重要人物:“马孟起后来也是我季汉的一位人物,而且我记得当时正是他和曹操对战的时候,莫非史书竟然没有记载?”

“这不太可能吧?”姜维说,“应该只是未选给我们阅读?”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士元兄出场,”马良说,“再加上节选,只怕没有我出场的可能了?”

“别这么想。”诸葛亮说,“我估计之所以将你放到这个空间,那就是因为你会出场。”

姜维一愣:“那为什么蒋琬、费祎等没有来?”

诸葛亮失笑道:“伯约,我说季常在这里是因为这本史书上有他,没说史书上有的季汉人众都会出现在这里——这么简单的错误你就不要犯了吧?”

“以及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姜伯约太惹眼了,把其他人的存在都泯灭了。”诸葛瞻说。

“等等,这个可能是怪我。”陈寿说,“或者怪丞相。”谁叫季汉“国不置史”,以及他很多史料都没有采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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